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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君翰如看见温随笑了一下。
很像回光返照的病人露出的那种笑,是死亡前最后的告别。
他下意识扣紧了温随的手腕,深黑的瞳仁里淌过闪烁的暗色,难得露出些表情:
“温随,你是先来找我的,这段关系也是你要求的,你……”
你没有资格先离开。
但他蓦然止住了声音。
在后半句话说完之前,君翰如已经提前意识到这句话完全没有任何的逻辑可言,非常情绪化,而且缺乏理性。
这很不对劲。
他猛然起身,解开了对温随的束缚,反身朝窗边走去。
窗外盛夏的阳光正烈,光明万丈。
君翰如逐渐冷静下来,他将刚才的对话重新思索一遍,很快得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结论:
“你说的很对,没有任何问题。你要离开,我不会阻拦。”
阳光有些晃眼,他伸手拉上了窗帘。
温随打开门时最后说了句:
“君先生,我走了。”
从前他离开这所房子之前,都会恭恭敬敬说上这么一句话。
一如既往地没有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