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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揉了揉太阳穴,破罐子破摔般顺势回答:“对,忘了,我可能喝酒喝得多,失忆了,真没认出您来。”
陆灼年像是没料到陈则眠会这么不要脸,沉默几秒才说:“陈折,你知道上一个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陈则眠也觉得喝酒喝失忆有点过于荒谬。
他轻咳一声,大脑飞速运转。
有了。
陈则眠灵机一动,把锅推到武旭身上:“刚才在许二少那边,武旭突然动手,打到我头了。”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陆灼年剑眉微蹙:“武旭打到你的头,结果他脑袋流血,乾坤大挪移吗?”
陈则眠:“……”
一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的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但满嘴跑火车的毛病实在是很难治好。
陈则眠咬着牙瞎编:“我也还手了,他流血是外伤,我失忆是内伤。”
“原来是内伤,”陆灼年点点头:“很好。”
很好?
陈则眠也不知道他内伤这件事好在哪儿了,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如果陆灼年在继续审问下去,自己一定会讲出更多扯淡的话。
好在陆灼年暂时没有再问,而是拿出手机,拇指动了动,像是在回复消息。
陈则眠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陆少,我能走了吗?”
陆灼年语气从容而坚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