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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到了淡淡的、很清新的柠檬香。
陆灼年眼帘轻轻垂下,将凌厉的眸光藏在纤长鸦青的睫毛下:“还有呢。”
陈则眠胆子果然大了一些,继续说:“也不做气管镜。”
陆灼年看了陈折两秒,突然说:“抱歉。”
陈则眠以为自己幻听了,歪了歪头,下意识往前探身想听的清楚一点:“什么?”
陆灼年说:“那天晚上是我小题大做。”
陈则眠完全没想到陆灼年会跟他道歉,眨了下眼睛,好像在确定陆灼年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还是在玩他。
陆灼年看起来很真诚,又说了一次:“吓到你了,是我的错。”
明明知道自己只要老老实实说‘没关系’就可以了,但陈则眠这个人天生就不老实,非要不知死活地问一句:“错哪儿了。”
陆灼年倒是很坦荡,居然还真答了:“不该因为你不正常,就怀疑你接近我别有用心。”
陈则眠警惕抬头:“怎么听着不像好话,什么叫我不正常。”
羽曦犊+一
陆灼年反问:“你正常吗?”
陈则眠没听说过有谁道歉反思的结果,是被道歉的人不正常,一时竟无言以对。
陆灼年大概也觉得这话有歧义,又解释了一句:“你看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
陈则眠看向陆灼年,皱起眉:“不一样和不正常是一个意思吗?”
陆灼年说:“我说的是你突然能在七秒内放倒两个专业保镖行为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