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灼年:“……”
【没有危险时陈则眠最危险。】
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这要是再往下按点,他这辈子都不需要再为自己的隐疾烦恼了。
真[根]治了。
不幸中的万幸,或许是今天失血过高,身体较为虚弱,他并没有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陈则眠满脸都是水,还沾着许多泡沫,根本睁不开眼。
闭着眼一顿乱摸,想要找条毛巾擦擦脸。
当然,除了陆灼年,他什么也没摸到。
陆灼年叹了口气,用受伤的、缝了三针的、缠着绷带的、被陈则眠溅湿了一大半的、还好剩一只没有吊上去的左手,给陈则眠拿了条毛巾。
也不知道到底谁照顾谁。
陈则眠擦净脸上的泡沫,总算能睁开眼睛了。
他本以为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睁开眼会看到陆灼年很生气的脸。
没想到一睁眼,却看到陆灼年在笑。
陈则眠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被我气到精神失常了吗?”
陆灼年笑着摇摇头,把浴巾扔到陈则眠脑袋上:“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好玩。”
为了将功折(罪)的平方,陈则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