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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许家二少爷。
陈则眠谈不上失望,只是客观分析道:“除了他拿枪那一下,其他行为也够不上‘情节恶劣’。”
“和那些都没关系。”陆灼年微微停顿,直到陈则眠朝他看过来,才继续说:“是保外就医。”
陈则眠:“……”
陆灼年目光停在陈则眠脸上,静静看了他三秒。
陈则眠不明所以,歪了歪头。
像只警惕又好奇心旺盛的猫科动物。
骁勇好斗,无论谁敢惹到他,都上去就是一爪子。
陆灼年表情虽然没有太多变化,心中疑惑却不亚于陈则眠。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一个人产生如此剧烈的变化。
从那晚砸伤武旭开始,这个陈折就像激活了好战系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打了好几场架,而且一场比一场出手狠厉,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大,受害者名单不断增加。
如果放任自流,陈折究竟还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陆灼年视线下移,落在陈则眠的手腕上,好奇这么纤细骨感的手腕,到底是如何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不仅能瞬息拽起80KG的许劭阳远远抛出去,还能在过肩摔的短暂瞬间施力把人往地上狠砸。
仅凭许劭阳自身的重量和砸下去的高度,绝对摔不成那样。
软组织大面积挫伤,肋骨断了三根,裂了六根。
陈则眠听到这个结果也是一愣:“断,断了这么多吗?”
陆灼年说:“裂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