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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将信折成纸船,放进墓前的小水池,"有些真相,知道得太多反而痛苦。"
回到家时,母亲正在整理苏晴的遗物。
她捧着件粉色毛衣掉眼泪,那是苏晴去年学织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在领口缝了朵小樱花。
"她总说等病好了,要给我织条围巾。"母亲的声音哽咽,我这才注意到苏晴的遗物里,有本癌症患者互助手册,扉页写着:"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器官捐给需要的人。"
深夜,我在苏晴的手机里发现段未发送的视频。
画面里她坐在病房,身后是顾沉舟送的向日葵:"姐姐,对不起,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是双生花。顾哥哥说你的骨髓能救我,但我不想变成吸血鬼。如果有天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替我看看真正的春天……"
视频结束时,她对着镜头微笑,笑容里带着解脱。
我摸着屏幕上的光影,忽然想起她葬礼那天,有只蝴蝶停在她的骨灰盒上,翅膀上的花纹像极了双生花。
原来她早就做好了选择,用自己的凋零,换取我的绽放。
凌晨两点,我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
对方用变声器说:"林小姐,镜湖别墅的地下室还有层密室,里面有你母亲的东西。"
不等我追问,电话已经挂断。
我摸出顾沉舟的银币,发现正面的女王头像被划了道十字,像极了教堂里的忏悔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