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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他清理时,一双美眸渐渐泛起潋滟水光,耳根和脖颈也都涨起绯色。
脑子里想着,脸算是彻底丢光了。
身子却涌起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在没多久,那磨人的动作停下,屋外也传来抬水的动静。
被他抱进浴桶时,明婳好奇问:“那个,很容易破么?”
裴琏也不知如何答。
毕竟在与她之前,他也没接触过这些。
至于今日的情况,不知是没有提前用香油浸泡,还是禁欲多日,太过放纵导致……
沉沉吐出一口气,裴琏将身前之人圈在怀里,在她耳畔低声道:“孤以后会注意些。”
明婳觉得耳根微痒,再加之现下这般赤诚相对地同坐浴桶中,实在羞人,也没多说,只轻轻嗯了声。
待洗去一身黏腻热汗,二人各自更衣。
临用晚饭前,裴琏先端了碗汤药给她。
那浓郁的苦味让明婳皱起了眉:“这是什么?”
“避子汤。”
裴琏凝重看向她:“为求稳妥,委屈你一回。”
明婳微微睁大了眼,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这就是避子汤啊?”
她语气天真,裴琏心下也生出一丝愧疚。
早知那肠衣这般不堪用,他不该那般孟浪。
“喝吧。”他放缓语气,又取出两枚莲子糖:“喝完吃点糖,压一压苦意。
明婳看了看那汤药,又看了看裴琏紧拧的眉,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物般,她眨眨眼:“殿下,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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