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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师傅脖颈一缩,再不敢多话。
温颂更加局促,心里焦躁不安,下意识想要抠东西,可包太昂贵了,他舍不得,只能抠自己的牛仔裤。
抠着抠着,就到家了。
进了门,温颂慢吞吞地换鞋,在玄关边罚站。
今天的周宴之有些喜怒无常,从谢柏宇误入他们的通话开始,周宴之的语气就没好过,温颂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看着周宴之走到客厅,脱了西装外套,像平时一样挽起袖子,往厨房走。
周宴之竟然还愿意给他做饭。
这是递台阶的意思么?
温颂想到了什么,急忙跑回房间。
周宴之看着他上楼,直到听见他平稳跑进房间的脚步声,才打开冰箱的门。
刚拿出保姆事先买好的新鲜蔬菜,还没想好菜单,温颂就“噔噔噔”地跑下来,小火箭似的冲到他身边,把手支棱到他眼前。
“我……我不是故意不戴的。”
他戴上了婚戒。
对戒的形状款式一致,和周宴之的相比,温颂的这只钻石更多,造价更贵,戴在他纤细的无名指上,显得澄澈透亮。
温颂气喘吁吁:“太贵重了,我舍不得戴,我……我从明天开始天天戴着。”
周宴之垂眸看着婚戒,没有说话。
温颂有些急了,无意识地贴近周宴之,垂落的卫衣挂绳扫过周宴之的手臂,还仰起脸,努力解释:“学校人多眼杂,这么贵重的戒指,我怕别人觊觎,也怕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