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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坐进来。
车内空调开了26度循环风,温度正适宜,周宴之脱了西装外套,就单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领带也没有系,比平时随意。
温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还没欣赏完,就被周宴之抓了包。
“看什么?”
温颂脸颊发烫,“没、没看。”
周宴之的视线落在他头顶翘起的一簇黑发上,忽问:“不喜欢吃酸菜鱼?”
温颂愣了一下,“是,不太喜欢吃。”
周宴之把保温袋拿出来,随口道:“排队的人的确很多,有空可以去试一试。”
“好。”温颂想了想又谨慎地问:“和……和学长吗?”
周宴之看了他一眼,“都行。”
温颂一靠近周宴之就脑袋空空,完全没察觉出弦外之音,还在认真考虑:“先生,我是不是应该请学长吃个饭?他总给我买咖啡。”
“只给你买?”
“当然不是,”温颂摆手,“他给很多人买的,但是每次都给我带一个很好喝的口味,叫巴旦木什么的,价格比其他人的贵五块钱呢,所以我觉得我应该请学长吃个饭。”
周宴之没作声。
温颂顿感尴尬,揪了揪牛仔裤。
周宴之还没开口,电话忽然响了,是林律昇打来的,问他今晚有没有空,他们共同的朋友方思镜从国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