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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先生这么善良,我一说,先生肯定会帮忙,但我不想再用先生的钱了。”
“为什么?”
“先生资助我上学,已经帮我太多了,我真的不能再用先生的钱了。”
“我的钱。”周宴之将这三个字在齿间琢磨了会儿,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我非要给你,怎么办?”
温颂没听明白。
周宴之转过身,面对着他,“小颂有小颂的原则,我也有我的章程,如果小颂坚持和我在财务上泾渭分明,那我就只能设立信托。”
温颂呆呆地眨了眨眼。
周宴之继续道:“指定小颂是受益人,每个月按时往小颂的账户上打五十万----”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颂惊惶打断:“不行不行,先生不要冲动!”
周宴之停下,盯着温颂泫然欲泣的眼,略带严肃地问:“能和我好好说话了吗?”
温颂抿抿唇,终于老实了,把医生今天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周宴之。
周宴之说:“知道了,我来处理。”
一直到家门口,温颂都是晕乎乎的,几分恍惚几分喜悦,但没有太落地的踏实感。
直到第二天,乔繁打来电话,说一大早就有一群专家来到鹏鹏的病房,对着鹏鹏的后背还有一沓检验报告研究了好久,还专门开了会,一个接一个的医学名词蹦出来,最后汇成一句:家属放心,周五就安排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