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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待会儿就不疼了。”
他越是温柔的哄,她越管不住泪腺。
稚嫩的身体在床上绽放着,从青涩到娇艳,似乎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
庆幸的是,压着她的人,是从小到大心里都想着的人。
这一秒,想忘记伦理纲常,和他共赴鱼水之欢。
感到身下的女孩不再剧烈挣扎,贺戍才开始有节奏的操弄她。
只是最初的过程并不舒适,或者说,那是一种介于天堂和地狱的感觉,又爽又疼,快把他逼疯。
“太紧了,放松点,好不好?”
嗓音异常粗哑,他抽插得很艰难。
可即便难抵,阳具也从未后退一点,一直前进着,深入浅出着,想尽办法去凿平千褶百曲的穴,试图用蛮力征服。
苏融擦掉哥哥额角冒出的汗珠,望着他因为隐忍而深蹙的眉眼,那些疼痛悄然中渐渐消逝,忽而,一股陌生的麻痒,从下体直蹿到头顶。
穴里溢出源源不断的热流,浇在阴茎上,贺戍醇醉一笑,亲了亲她耳尖。
“……真听话。”
自此便是大开大合的操穴,阳根拔出一段后,又迫不及待的整根没入。
插入的频率太快,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慢……慢一点……轻……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