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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摇晃,水雾弥漫。
不多时,萧篡喝完肉糜,正好也把燕枝洗干净了。
他端起温热的牛乳,递到燕枝面前。
“醒醒,喝点迷药。等会儿就把你阉掉,挨刀子不会疼。”
燕枝被他吓到,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去,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萧篡“啧”了一声,腾出手来,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牛乳灌进去。
“喝。”
燕枝没办法反抗,只能一口一口咽下去。
萧篡灌得太急,呛得燕枝直咳嗽,小半碗牛乳从他唇角溢出来,落在温泉池子里。
萧篡嗤笑一声:“朕也算是沾了你的光,泡上牛奶浴了。”
他丢开碗,拽过干燥的巾子,盖在燕枝脑袋上,胡乱呼噜两下。
一刻钟后,萧篡披着单衣,抱起湿漉漉的燕枝,回到寝殿。
正殿同样不见宫人身影,但是原本乱糟糟的桌案,也已经被收拾好了。
殿里点着熏香,干净整洁。
萧篡把燕枝丢到榻上,燕枝一沾床榻,就蜷着身子,骨碌碌地滚到了床铺最里面。
萧篡皱着眉头,很是不满:“朕抱着你来来去去,给你洗洗刷刷,还给你喂牛乳。你倒好,扭过脸就不认人?”
“没良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