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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言精简地重复:“重伤、失忆、被人埋在清水镇。”
同样的词句,去掉无关的点缀,再调换个顺序,每一个字都成了天雷,一道道劈在谢仪舟脑子里。
她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跌坐在椅子上,好半晌,浑浑噩噩问:“……他是太子?”
不等林乔回答,又怔怔道:“他没死……”
四月初,谢仪舟在上渔村江边捡来一个男人,捡到的时候,他满身血水,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后来终于苏醒,却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捡都捡回来了,总不能把人丢下等死,谢仪舟只好继续养着。
随着那人的伤势好转,他愈发挑剔,对包扎手法、屋中摆设都有微词,甚至谢仪舟沉闷地做自己的事情都不行,他总要招惹谢仪舟,惹她生气。
最关键的是,那人吃太多了。
往常谢仪舟只需要烧自己的饭,他来了之后,每天消耗的米面翻了三倍,谢仪舟都要养不起自己了。
都这样了,他还敢挑谢仪舟的厨艺,气得谢仪舟直喊他饿死鬼。
谢仪舟给饿死鬼花银子看病,供他吃喝,被地头蛇追杀的时候都带着他,养了足足三个月,最终在清水镇发生意外,人还是死了。
把饿死鬼下葬后,谢仪舟就离开了清水镇。
“我没见过,不好说太子与饿死鬼是不是同一人。”林乔只说自己确定的,“反正太子的情况和饿死鬼一模一样,现在人在京城,还活着。”
谢仪舟希望饿死鬼还活着,可她想不明白饿死鬼怎么会和太子扯上关系。
太子什么时候失踪的、在哪儿失踪的,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倘若早知道太子失踪的事,她在捡到饿死鬼的时候,一定会立刻通知官府,绝不可能将人救到自己家来。
“……太子……他怎么能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