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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看了去,见是阿宝又回来院里,只是这回手上提着个旧篮子,里头装满了十余个朱果。
“先生,爹爹摘了些柿子教我送来。”
夏意离他近,双手接过:“好沉啊,怎这么多?”
“爹爹说是阿深哥替他守的柿子,多的是给阿深哥的。”
夏意恍然,笑弯眼看去景深,后者则先瞧着她怀里的柿子看。
“咳,我也是做了我当做的。”他想起初来时那桩乌龙事儿,眼神飘去阿宝身上,揉揉他脑袋顶,“改日我与你爹爹道谢去。”
阿宝躲过他的手,有些急着回去似的说:“先生,阿宝先回去了。”
“去罢,”夏先生说着沉声,“若明儿念书时你还瞌睡,便罚你扫学堂。”
阿宝听后脸色大变,连连点头,才又出去。
刚从树上摘下来方柿还有七分硬,夏意去柴房后摘了两颗新鲜木瓜来,丢进放柿子的篮子里搁去堂屋里。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原本想取一个方柿吃吃看的景深:“……”
回来石桌跟前的夏意大致是看出他的想法,将手负在身后,像大人和小孩儿讲道理那样:“若是想吃的话,还要过几日的,柿子要等红熟透了吃起来才甜才软。”
“柿子不就当吃脆的么?”
夏意扬扬眉:“你胡说,脆的可涩了。”
“脆的好吃。”
“软的好吃。”
“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