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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见她急,安慰道:“你安心,我瞧瓦坑里积了好多枯叶,将它扫下来。”
“不要你扫它,你下来。”
“这可不行,可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教着,脚下缓缓移动,寻了根木棍儿一道道清理起瓦坑来。
枯叶、尘土与夏日里蝉的尸身一并往院里掉,夏意将交椅挪远些,看得更仔细了,就跟护着鸟蛋的鸟似的,随时要跑去屋檐底下接住他。
只看他扫至一处时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怎么了?”
“有脚印……”他又仔细看了看,确认是人的脚印,该是下雨时来过屋上的。那脚印从梧桐树边就有了,该是踩着树梢来的上头,可又怎么到树上来呢?
景深目光停在李叔院里那棵大皂荚树上,心想若是从皂荚树上到墙头便轻而易举了,而那棵皂荚树好似是很好爬上去的。
“景深?”
“你帮我扶着梯子,我就下来。”
“好。”她哒哒过来。
此后景深便一直想着脚印的事,不会儿问夏意一句,到去了悬杪堂又和先生说起这事,说家里许有贼人的话,说完却听夏先生问他:“你觉得家里有什么能教贼惦记上的?”
景深一愣,心想这倒是。
夏先生又道:“若榴乡人淳朴,定不会有偷盗之徒的。”
“是外头的人也不定,”他说着越发肯定,“一来李叔家就在村头,二来他白日也少在家中,进个小贼乃稀松平常之事。”
您可长点心罢,不过这不敬话自是不敢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