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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维勒很快收取完毕,他想了想,化为鹰去不远处守着在码头上画画的江灼灼。
江灼灼画了一会码头的风景,就有不少小孩好奇地围拢过来看她在做什么。
好在江灼灼没有那种有人看着就画不出来的毛病,她在小孩子“哇是那座房子”“哇是那座仓库”“哇是那座山”的惊叹声中画得很起劲,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绝世高手。
她见围过来的小朋友越来越多,决定改画人物速写。
当然,码头上人这么多,全画完是不可能的。
看着周围一双双好奇的眼睛,江灼灼笑眯眯地说:“我教你们背首诗,谁先背出来我就给谁画一幅画像送给谁!”
周围那群大孩子小孩子七嘴八舌地问
“背什么诗?”
“诗是什么?”
“画是什么?”
江灼灼以前跟老师同学一起去写生,也去过那种很穷但风景不错的村子,那边也有许多留守儿童好奇地凑过来看她们画画。
只不过那些小孩儿好歹是上过学的,该知道的基本都知道。
江灼灼一时居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孩们解释什么是“诗”,她从启蒙开始就在读诗了。
每到夏天夜里,天气热得厉害,奶奶就会直接带着她到外面乘凉兼睡觉,有时给她讲故事,有时教她背诗,月亮圆时就背“举头望明月”,星星亮时就背“手可摘星辰”。
江灼灼想了想,先在面前的白纸上画了个月亮,又在底下画了个举头望月的背影。分明只用了寥寥几笔,却叫人一眼便看出她画的是什么。
离得近的小孩子迫不及待地说:“他在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