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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我和顾山河相比的话,谁更残忍?”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斯年的脸就这么贴着我。
只要往前一动,两个人的嘴唇就能贴上。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沈斯年倒没有多少反应,逗猫一样的摸摸我的脑袋。
“所以,千万不要招惹我知道吗?”
我恍惚了下,可当时的我们都不知道,从我拿着啤酒瓶砸在他的脑袋上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招惹上他了。
不死不休,无休无止……
沈斯年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能够听出话外之音。
我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杀鸡儆猴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我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的待在他的身边,如果可以,我甚至只配做个只会脱光躺在床上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