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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修赢了,但也受伤不轻,尤其是腹部的枪伤在激烈厮杀后一直流血不止,如果不能及时止血,他迟早会失血过多而死。
曲棠给时修简单包扎了伤口,扶着他往矿道走,结果才走一小段路时修就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你顺着这条矿道一直往前走,”时修按住曲棠欲把他扶起来的手,“小希很聪明,他一定会找过来,你一直往前走,一定能遇上他。”
“那你呢?”
“我休息会儿。”时修换了个慵懒的坐姿,仿佛真的是在休息,“见到了小希,再让他派人来接我。”
“我很傻很好骗吗?”
时修沉默了几秒,黑暗里传来一声他短促的轻笑声,“好像不是。”
看来这个人真的伤得不轻,居然会笑,曲棠想。
“刚才的动静太大,会引来剩下的畸变体。”时修试图劝说她,“我们现在不是它们的对手。”
“我知道。”曲棠具象出一把匕首,“所以我要冒犯了,大少爷。”
“什么?”时修冷不防被曲棠推倒在地,他正要支起身,又被曲棠跨坐在腰上,“你做什么?”
下颌被曲棠捏住,牙关被迫打开,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即有粘稠腥甜的液体流入口中,顺着咽喉往里钻。
是曲棠的血!
原著设定,向导的体液是哨兵的疗伤圣药,其中以淫液和血液为最。
时修出于哨兵本能,贪婪地吞咽了两口,直到被四肢百骸和枯竭的精神海传来的舒适感惊醒。
他推开曲棠,握住曲棠被割开放血的手腕,“你疯了吗?!”
“现在这情况除了快点让你好起来,还有更好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