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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精神体第二次咬住她,是他故意的。
她不会知道。
“回忆起来了吗?”
“嗯。”曲棠点头。
其实没有,不过这不影响她推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脑子不清醒。”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时修说,“那是我的初吻,你要对此负责。”
没有咄咄逼人。
是平静的陈述。
是即将达成的事实。
时修想要她怎么负责,曲棠心知肚明。
向导和哨兵,女人和男人,不就那么点事。
曲棠还没想好怎么回复,时修已经松开她退后一步。
“我会给你时间。”时修松弛有度,他了解曲棠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他得徐徐渐进,不能逼急了。
等时修去挖坍塌的泥石,曲棠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她看着时修的背影,心情复杂。
在决定不再逃避之后,曲棠不排斥跟哨兵做爱,只要对方不是讨厌的人,只要气氛到位了,做爱嘛,生理需求,都是成年人,没有什么不可以。
但是她和时修之间,还有一个时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