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德烈刚想拒绝,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男人说的是安德烈学过的波克默尔语,问伊恩怎么说话变得这么肉麻。伊恩让他闭嘴,用安德烈没听过的冷酷的声音。
“安迪?”伊恩又提醒,“你愿意吗?”
“哦,”安德烈马上说,“不愿意。”
伊恩便用波克默尔语对对方说:“你可以走了。”
挂下无线电前,安德烈听见一段他们的私人对话。
伊恩的朋友问:“你什么时候回地球?我记得你说只是度假一星期吧,我们劳工体的新首领。”
“不一定。”伊恩的声音很冰冷。
“难道真准备跟着这个人类找到哈维塔星?”
安德烈愣住了。
伊恩顿了顿,骂了句脏话,声音中没有一点温柔。
安德烈还想再听些,但是信号断了。握着不再发出声音的无线电,安德烈在舷窗边,看到那男人不情愿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伊恩回来,他带着一身冰雪的气味,告诉安德烈:“总算赶走了。”
伊恩已经恢复了安德烈习惯的体贴的模样,一点不像会骂脏话。
安德烈在思考,想着伊恩和朋友的对话,没有理会他。
伊恩没发现安德烈的异样,在安德烈面前坐了一会儿,抬起手,像往常一样轻轻戳了戳安德烈的脸,笑着问:“是不是被我朋友的声音吓到了?”
“不是。”安德烈有几秒钟的迷茫,因为这复杂的状况,已经让他不擅长人际关系的脑袋快要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