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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然地说:“姜时,我要跟沈依然家族联姻了。”
隔着电话,姜时都仿佛都能看到他冷淡的神情,不禁心颤。
她缓了缓,吞下喉间翻涌的血腥味:“我知道。”
“但你以前答应过我,如果我死了,会为我立碑。”
“如果你真死了,我会!但死之前,请不要再来打扰我。”
许羡年冷漠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机械的嘟嘟音传来,像是催命符一样绞着姜时的胸口。
分手那天,她蹲在宿舍的厕所痛哭,给许羡年打了136通电话,也听了136遍嘟嘟声,结果一句回应都没等到。
从那之后,她最害怕的就是嘟嘟声。
“各位旅客,请注意,飞往挪威的D8442航班已开始在13号登机口登机……”
姜时擦净登机牌上的血迹,背上仅有的行李包,脚步僵硬地排队登机。
过安检时,她接到了医学研究机构打来的道歉电话。
“抱歉,姜女士。刚来的实习生的操作失误,将您的遗体捐赠告知书传真给了您的紧急联系人。”
姜时哑声道:“没事。”
“姜女士,非常感谢您选择我们医学研究机构,我再次代表所有渐冻症病患,感谢您对人类医学做出的贡献!”
“姜女士,我们团队在挪威等您的到来。”
十一个小时后,落地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