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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屿这几天明显也变得沉默。
他不是没意识到问题越来越严重,只是他习惯了用退让换来她的柔软,习惯了简时念那个好哄、温顺的模样。
夜里,他靠在床边,看她的背影,发出了这几天来最轻柔的一声呼唤:“简时念?”
她没动。
他以为她睡着了,直到看到她手指微微收紧,才知道她听见了。
她只是不想回头。
江牧屿心口一滞,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简时念笑着对他说:“你只要来抱我,我就不生气。”
可他躺上床,却莫名没了了伸出手的勇气。
这个晚上,他没有再去抱她,只是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脑海里反复浮现争吵时简时念说的那句。
“什么时候开始模糊了?”
冷战的第三天。
他们在餐桌上偶尔对话,简短、克制、礼貌。
“酱油放哪了?”
“橱柜左边第二层。”
“过两天有个出差”
“我晚上加班晚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