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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实在是有些诡异。
“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她没忍住,说。
司谨没回头,只淡淡说:“因为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她一怔。
“所以,我来了。”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回答,可却没法反驳。
司谨的动作很利落,查了排水口,又重新固定了松动的管道。动作沉稳而专注,仿佛这不是凌晨一点的突发事故,而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工作。
她递毛巾过去时,他低头擦了擦手,抬眼时,两人距离有点近。
“谢谢你。”
“下次如果再遇到类似问题,先打给物业。”他语气依旧克制,“或者我。”
这句话很轻,很平静。
简时念心里却有些微妙的异动。
其实司谨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眼神,或者越界的举动,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停在房东和租客这两个身份上,可偏偏就是这种“恰到好处”里的特别关照,只要想到那个人是司谨,就让简时念难以忽略。
她念忽然想起在台里的司谨。他对每个人都礼貌克制,但从未对谁如此迅速应答、亲自出面,甚至不惜半夜驱车来帮忙。
这种区别,不张扬,不显眼,却实实在在存在着。
司谨走到客厅,说:“下水口我重新疏通了,今晚没问题。但最好明天再请专业维修的人员再确认一下。”
“好。”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