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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那边等不了,你尽快批了。”她说,语气还算平稳,“我替你带回来了。”
江牧屿点点头,侧身让她进来,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
林清清走进客厅,看见茶几上一堆烟灰缸和酒瓶,空气里是冷掉的清酒味,还有一丝丝残存的栀子香。
那是简时念的香水味,淡得几不可闻,但她就是认得出。
她把文件放下,看了江牧屿一眼。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司?”她问。
“等我想回的时候。”江牧屿嗓音低哑。
林清清盯着他,一时没忍住,开口问道:“江牧屿,你到底在等什么?她不会回来了。”
她走近一步,声音终于有些颤抖了:“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哪次你难受、失落,不是我陪的你?你能不能哪怕就一次......看看我?”
江牧屿没有回答。
林清清苦笑一声,像是自嘲,又像不甘:“她连离婚都不愿亲自和你提,你的执着又有什么意义?”
“你不懂。”
江牧屿起身,走到窗前点了根烟,淡淡开口。
林清清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肩线绷得死紧,那烟雾缭绕间的疲倦与隐忍,叫她心头泛出一股又酸又苦的委屈。
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江牧屿,我可以陪你,我可以等你,像以前一样,只要你肯回头看看我......”
男人垂着眼眸,没有动。
很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你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