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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骨缝时是阵痛,可是这样的阵痛是最难熬的,因为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凶猛。
一次胜过一次的疼痛好像潮水一般绵绵无绝期,没有尽头。
刚开始李娴韵还能忍,可是到后面,却忍不住了。
她紧紧地抓住耶律焱的手,好像要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
最终发现是徒劳的。
疼痛是那么真实和猛烈,好像要将她的肚子割裂开来。
耶律焱感受到了李娴韵的痛苦。
她都这样疼了,可是吭都没有吭一声。
这样才最惹人心疼。
耶律焱将她的小手贴在脸上,说道:“娴儿,你不要忍,若是疼就喊出来,哭出来,我会一直陪着你。”
李娴韵因为这句话眼眶红润起来,泪珠儿从眼角流了下来,落在耳朵边,滴落在枕头上,重重地砸在耶律焱的心头,让他心疼万分。
耶律焱给她擦着眼泪,奈何眼泪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李娴韵将一只小手盖在眼睛上,咧嘴哭道:“疼,夫君我真的好疼啊,这样的疼痛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生孩子时不能用药,所有的苦痛都得自己扛着,没有任何的办法。
耶律焱喉结重重地滚过,疼意像快速生长的藤蔓一样,在他的心中快速蔓延,嵌入他的血肉中,让他疼痛无比。
耶律焱紧紧地抓着李娴韵的小手,俯身搂住她,“娴儿,快好了,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周围的侍女听到自家可汗说话时声音颤抖,不知所措却又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