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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无可藏。
梁嘉词收起捉弄的心,没有点破,把帽子压在她头上,丢下一句戴好,抱手继续睡觉。
车厢里还是难闻的皮革焦晒味,重重地直冲喉腔,男人清新干净的气息让她平静下来,外面摇摇晃晃的夜褪掉恐怖的外表,晚风带来平静,逐渐的,她投入到这一场未知目的地的出逃里。
脑子空白一片。难得的什么也没想,断片似的,精神放松下来,开始想着濛城是个怎么样的地方,越想越入迷,越发迫不及待。
而在下一个休息站,赶到的父母亲打破了她的憧憬和幻想。
他们一眼认出她,拉着她又是抱又是问身体难受不难受,难得一见没有生气,没有骂人。
下车前,春舒往后看了眼,对上那双令她情绪波动的眼睛,垂眸掩饰惋惜,坐上了回江都的车。
梁嘉词鬼使神差地站到车门边,车上旅客窃窃私语讨论着,结合他这副表情,有人猜想,是不是私奔的小情侣被发现了。
他目光凛凛,覆盖一层冷霜,横扫过去,一车厢的人安静下来。
售票员站起身,客气提醒:“乘客,我们准备开车了,您还走吗?”
梁嘉词双手抄兜里,长腿一迈,下了车:“不走了。”
故意停顿,意犹未尽似的,最后一句不言走到休息厅等回程车经过。
有乘客断言:“肯定是去追女朋友了!”
“年轻人啊,就是容易为爱情冲动。”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会怎么样。”
……
坐在休息厅的梁嘉词终于把关机一整天的手机开了,几十条短信轰炸,一半是好友和课题组消息,剩下的一半是图书编辑撕心裂肺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