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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舒要去的自习室不是二十四小时开放,在旧楼,那边黑漆漆一片。
梁嘉词看着春舒的背影,跟上去:“你不怕?”她起先还打算一个人过来着。
春舒:“还好。”
进到楼梯口,梁嘉词打开手机电筒,增强光亮,春舒觉得没必要来着,他领先她几个阶梯,光打在扶手空的地方,旁边的情况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又是不经意的照顾,不刻意多说什么,春舒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春舒取了书,梁嘉词把她送回宿舍区,道完谢就走了。
平平无奇地独处,实则春舒心里露出丝丝窃喜,下意识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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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舒周末打算住在家里两天,刚到家门口,听到父母亲激烈地争吵,父亲担心她病情复发,身上没有钱再治病,周围的亲戚都借了遍,还欠着钱,母亲歇斯底里质问难道没钱就不救女儿了吗?还有弟弟被吓哭的声音,站在外面不动的春舒最后转身离开。
回到学校的春舒给邱凯炜发消息问:【你们实验室有需要帮忙做的数据吗?我可以接,按上学期你给的价就好。】
邱凯炜格外兴奋,以为春舒改变了主意:【有的,我们教授手里很多项目,我和学长学姐忙不过来,一些基础的工作你能帮忙最好,我回头和教授说一声。】
春舒:【谢谢了。】
邱凯炜:【不用和我客气!我们是革命好朋友!】
春舒申请了奖学金,还报名参加专业比赛,甚至把数学建模大赛往年文件看了,主要关注奖金数额。
忙忙碌碌两天,春舒从数统学院出来,手里拎着明早的早餐,啃着红豆包,算作今晚的晚餐。
路过操场,春舒坐在角落的阶梯,看着大家跑跑跳跳,放空思绪。
“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