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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阿蛮听了书生的话,是什么感觉来着?
哈哈。
他觉得……
书生太过天真纯粹。
不通世俗,不知艰苦的人,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在暗楼里,死士便是一条狗。
阿蛮跪过的人太多,他跪过主人,跪过康野,跪过皇权,也跪过任务对象……跪的时候多了,就连自身的奴骨都能拿来算计,都能是完成任务的捷径。
只是当司君成了少司君的时候,他当初所说的话与此时重叠……同样的人说出同样的话,却只能让阿蛮感到遍体寒意。
“夫人,你似乎很爱走神?”少司君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手指正正抓着阿蛮的小臂,“尤其是这般时候……”
他凑近了些,冰冷的黑眼倒映着阿蛮小小的身影。
“我怎么觉得,夫人是对我方才的话有异议?”
阿蛮微顿,一些本不该说,也轮不到他说的话涌到喉间。许是因着刚才想起从前的画面,不由得就这么流淌出来。
“我只是觉得……大王方才的话,或许有些不妥。”
换做旁人,方才遇楚王而不跪?
脑袋该搬家了。
生死一线间,焉知自己能有这样的殊荣?
少司君欺身而上,那骤然拉近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笑了起来,只那笑声浸满了浓郁的恶意,“啊,我知道了……夫人是觉得这话畸轻畸重,待人不够公正,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