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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阿蛮知道此行凶险,可他还是没有带上匕首等物。
三紫知道他的想法时,差点以为他疯了!
“你是在发什么疯?你这一去,必定暴露身份,你连一点防身器具都不带,是觉得自己赤手空拳就能敌过王府守卫吗?”
“纵是带上利器,以我一人,就能敌得过王府守卫?”
三紫语塞,咬住下唇。
她当然知道这不过是无谓挣扎,可连挣扎都不做,岂非束手就擒?
阿蛮轻叹一声:“我有主意。”
其实也算不得主意,只是此行生死攸关,困兽犹斗罢了。
“你能有什么主意?”三紫的声音紧绷,“就算现在想要自宫,且来不及了!”
……怎就和这事杠上了?
他就非得做太监不可?
阿蛮无奈地捏着眉间,吐了口气:“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总不会害自己。”
很显然,三紫还是不大放心。
阿蛮想着那时三紫的神情,再低头看着手里冰凉的小瓶子,到底拨开瓶盖看了眼,旋即面无表情地盖上去。
这妮子有病呢。
给他送春|药做什么!
阿蛮头疼地将小瓶子塞到腰带里,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