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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篡一面控制不住地志得意满,一面告诉自己快了,快了,燕枝马上就会回到他怀里来了。
他马上就能抱着真正的燕枝,安然入睡了。
萧篡低下头,感受着怀里熟悉的气息,想象着隔壁舱里燕枝的模样,心头再次动了动,喉结也上下滚了滚。
这一路上奔波,他连睡觉都很少睡。
难得今夜这么早上床,他还有两件燕枝的小衣。不,不行!
不能再用燕枝的小衣了。
燕枝已经回来了,要多少小衣没有?
这船舱不太隔音,燕枝吹蜡烛的声音都能听见,更何况是他做这种事?
要是被燕枝听见,岂不是前功尽弃?
从前他翻来覆去,作弄燕枝,不知道作弄过多少次,就算真做了这些事情,就算真被燕枝听见,那又如何?
他是燕枝的夫君,他做这些事情,顺理成章!天经地义!
人性与兽性在萧篡心中交锋了好几个回合。
最后萧篡闭了闭眼睛,把燕枝的衣裳收起来,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
不论如何,不能再弄脏燕枝的衣裳了。
萧篡别过头去,原本是枕着燕枝的衣裳,后来是把脸埋在衣裳里,贪婪地嗅闻着衣裳里的气味,闷哼一声。
他想到白日里燕枝在船板上吹风的模样,想到从前燕枝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