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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体谅他是个病人,不和他置气,她看到床头有个耳温计,拿起帮他量了下温度,‘滴滴滴’。
温度计亮起红灯,三十八度九!
她问:“你烧得这么严重,去过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吃药了吗?罗杰呢?他怎么没陪你?”
陆津川咳了两声,声音哑得厉害,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刀片在剌嗓子眼。
“去过了,流感,没吃,他也病了。”
纪舒蹙了下眉,掌心的温度逐渐被他的体温中和,开始发烫。
她收回手,扫了圈卧室,“药在哪里?”
“客厅。”
纪舒起身走出卧室,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袋子,里面装着几盒没拆封的药。
她拆开看了眼说明书,三分钟后端着泡好的药碗走进卧室。
药碗上升起热气腾腾的白雾,纪舒把它放在床头柜旁凉一凉,又绕过床尾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
最后一抹落日余晖扫了进来,房间亮堂了不少。
陆津川虚弱地靠着床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白,额头还出了一圈虚汗,“纪舒,我好难受。”
纪舒抿了下唇,“难受就吃药,我又不是医生。”
陆津川手肘捂住口鼻又咳嗽了好几声,整个人摇摇晃晃,“我没力气。”
“没力气就...”剩下的话在她看到陆津川右侧的黑色耳钉后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你什么时候打耳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