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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抱一抱,”谢时观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会弄出声,你又想什么呢?心总是这样脏。”
心脏的分明是他,一旦闹起来了,便就不管不顾了,哪里还许他抬手比划,还肯同他商量,沈却正是吃过亏,才要同他事先说好了。
可沈却没想到,殿下说要抱他,便真的只是抱。
叫他坐在他膝上,而后双臂紧紧地拥住他,绞得那样重,仿佛要将他在怀里给揉碎了。
殿下不许他穿那些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裳,新买的衣裳也还没拆,因此他今日身上穿着的依旧还是殿下的常服,微松的衣领向下滑坠,轻轻一扯,便露出了那光洁滑腻的后颈肌肤。
中间那点浅浅的小痣,落在谢时观眼里,像是烧起来了一般的诱|人。
这哑巴生来就该被他折磨,才咬过处,哪怕是见了血,再过几日,也就没了痕迹。
他故意在那点小痣上碰了碰,那哑巴紧跟着便颤了颤,谢时观像被他这般反应取悦了,从后侧埋入他颈窝,低笑一声:“怕什么?又不咬你。”
声调柔和的好像方才那个把糕饼点心摔了一地的人不是他。
“你还要给那寡妇写信,”谢时观在他耳垂上又碾又咬,把他那半只耳朵折磨得通红,“是本王教你识的字,你却不曾给本王写过只言片语,走了也不肯留句话……”
“你多狠心啊,”殿下恨恨道,“只待我一人狠心。”
“就是回了京,也不许给她写信,听见没有?”
那哑巴又开始装聋,往旁侧缩着脖子,不肯应他,于是谢时观故意把他咬疼:“你都有男人了,连崽子都生了,还同她一个小寡妇缠磨什么?你这样不安于室,换做旁的人,都要绑了你和那寡妇点了天灯了。”
沈却被他口中那“男人”二字烫着了,无措地在他掌心里写道:没有缠……
他同陶衣如是清白的。
“有没有怎么是你说了算的?”谢时观很无赖地,“反正不许你给她写信。”
这哑巴不知道有没有往心里去,今日起得太早,昨儿夜里王爷又迟迟睡不下,这会儿抱着他,终于是起了几分倦意。
“转过来,”他低低地,“给我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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