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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进出一番,沈清秋肚子里的酒水已流得差不多了。被烈酒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的内壁,这时正是绝佳状态,热乎乎的弹性十足,敏感多情,又戒备不安,想全力挤压吮吸入侵的外物,又害怕被这东西擦破了薄薄的襞膜。水穴被插的滋滋作响,沈清秋双腿纠缠在洛冰河腰间,滑嫩如脂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的肌肤,脚趾蜷缩,神情醉醺醺的。
酒香飘散,酒意正浓。沈清秋确实是……醉了。
可他尚未醉到不省人事,洛冰河便让他醒了。
洛冰河托着他臂部,从床上站了起来。
沈清秋自身重量下沉,那根阳物立刻顶开层层软肉,戳中了极深的一点。他一颗心险些要被这一记从喉咙顶出来,仿佛戳穿他的是一柄利剑,拼命扭动。可他现在整个人被悬空抱在半空,扭的再狠,也只是让后穴和入侵之物更加紧密相嵌,让这孽徒的物事在他体内怒涨好几圈,撑得几欲呕吐。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洛冰河开始走动了。
这姿势让沈清秋把洛冰河的阳具吃得极深。每走一步,那根器具始终不拔出来,在他体内微妙的搅动、转变着角度,却始终享受着沈清秋穴肉战战兢兢收缩按摩的时候。除了被插的太深想吐,他还害怕自己会摔下来。
沈清秋实在受不了了,断断续续道:「等,等等……太深了……冰……冰河放、放我下来……」
洛冰河咬他的耳垂,带着轻微喘息呢喃道:「师尊……不够深……还不够……」
沈清秋肚子被他塞得满满胀胀,难过道:「你还要多深……你还要进到哪里!」
洛冰河将他抱着插的痛快了,把他按到了桌上。沈清秋上身被压得紧紧贴着桌面,双手反剪,双腿虚软的踩在地上。
他臂部卡在桌沿,蓬门大开,紧贴着洛冰河频频进攻的胯部,桌子被撞得摇晃不止。
沈清秋的脸贴着桌面,感觉双股正中间,一根硬物进进出出,已经很勉强,从双腿到臀部,瑟瑟发抖,几乎站不住。可洛冰河两手还捧着那片雪白的臀瓣,往股沟中间挤压,享受同时被肠壁和臀瓣紧夹的滔天快感。
沈清秋只觉得股间的异物感前所未有的折磨人,臀部还被不断揉搓拍打,虽然不痛,却羞耻得很。不一会儿,洛冰河又换了个玩儿法。每次只浅浅拔出一点点,再更用力的塞回去,臀肉都被他十指挤的变形了。沈清秋趴在桌上,内壁深处娇嫩的肉心被这水磨功夫磨得辣辣的,又疼又痒,几欲发疯,却被死死卡在原地,动弹不得,尽数承受洛冰河的一切。
洛冰河不愧是学霸,有了教材,依样画葫芦,就能叫人这么吃不消!
他欲哭无泪,有气无力地呜咽道:「……你……你究竟是还看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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