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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们那边,长夏和陈知显得力弱些。
窦金花吃完剩菜剩馍馍,提了空篮子离开,她依旧没有闲着,两头跑送水。
天太热,水得续上,绿豆汤也得熬上,不然容易中暑。
下午。
长夏望着还差一截的麦田,直起腰擦擦汗。
露出来的手腕上有许多被麦芒扎出来的小红点,有些痒也有些疼。
这都是小事,最难受的还是这种曝晒,明明晌午已经过去,可还是很晒很热。
泥土晒得发白发干,拉麦子的牛车驴车独轮车碾过去,路上全是扬起的尘土。
不等他继续,就看见岔路口有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
裴曜拎了镰刀和水罐,赤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臂膀,他生得俊,连打赤膊都比寻常汉子更吸引人。
杨画鹊拎着空水罐匆匆往家里走,热得直叹气,不想迎面碰上裴曜。
这几天到处都是打赤膊的汉子,见了许多,但从脸到身上全都赏心悦目的少。
杨画鹊匆匆看一眼,低下头避开视线,脸上红云更甚。
两人还没擦过,从杨画鹊后面又走来个脚步匆匆的背麦妇人,看见杨画鹊的背影,先喊了一声鹊哥儿,他两家是邻居,熟悉得很。
杨画鹊下意识停住脚步回头,笑着开口:“婶子。”
妇人孩子都生了几个,自然没什么羞不羞的,朗声笑道:“哎呦,曜小子长这么大了,这身板,真结实,割麦的一把好手。”
裴曜笑了下,没多言语,只说道:“婶子家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