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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该走了。
时和修站起身告辞,走出小厅注意到院中除了上一任主人留下的杏树,角落里还多了一株腊梅。他看了两眼,打量起别的,看见了院中晾晒用的竹架和蓄水的水缸,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呆呆站在那儿看了会儿,时和修沉沉闭眼,然后猛地转回身,清越的声音说道:“我坦白,我……”
这一转身,正看到周明夜倚着门框看他,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在想什么,他的话一下子停住。
这时丫鬟端着药碗过来,“夫人的药好了。”
周明夜迎上看了看,道:“太烫了,先放进去凉一下。”
等丫鬟进去了,她再看向时和修,微微敛眉,问:“你三叔公寿辰已经过了吗?”
时和修微愣,然后咬牙道:“我说谎了,其实我三叔公寿辰在年后三月,而且他今年不是整数岁数,不过寿的。”
周明夜道:“哦。”
这一声“哦”把时和修弄得心中七上八下,不明白周明夜是听懂了还是没懂。
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打算再这么含糊地试探下去了,被拒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大男人,脸皮厚着呢。
时和修想通了,要开口时周明夜又问:“你十四五岁大时做什么要去那不干不净的地方?”
“你别乱想!”时和修嘴跑在脑子前面,飞快道,“我那时候是与人打赌输了才去的,只去了那一回,什么也没做,那里都是些可怜人……我家家风严谨,先前一个堂兄纳了妾都被长辈责骂了,当然我是不会纳妾的,我爹娘也不会允许……”
人家只问了一句,他说了一大堆,就差把祖上三代都交代了。
周明夜心中滋味难言,扶着门框的手指无意识地抠了几下,声音低了许多,“我今日找你帮忙,的确只是因为心中恐惧……”
只是因为心中恐惧,并非男女之情。
周明夜不曾想过自己会有因为感情的事为难的一日,这话说得艰难,想表达的意思连她自己都摸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