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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很深的伤口,用犬齿的尖口咬的,不过几秒钟时间就沁了血。
鹿汀朝从来就是个特别受不得疼得人,眼泪这时候已经盈满了眼眶,欲坠不坠,看上去可怜又凄惨。
“不哭,乖。”
莫岭南用指腹小心翼翼的擦去鹿汀朝唇上得血迹,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吻了吻他的眼睛,“我们回家。”
鹿汀朝疼得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但还是摇摇头:“兜兜。”
夜色里。
莫岭南不着痕迹的沉默片刻。
只是短暂的一秒,无人发觉。
“好,不担心。”
随即莫岭南温和的亲了亲鹿汀朝的发顶,重新看向费修齐。
情场的剑拔弩张是一场不着硝烟的械斗。
只可惜无论从阅历,财力和能力,费修齐还略逊一筹。
莫岭南的目光和姿态几乎是居高临下的,他皱了眉:“有意思吗?”
“没意思吗?!”
费修齐信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扬起一个有些病态的笑来,“看我当着你面亲朝朝,你刚不是快嫉妒疯了吗?!看你那张老脸----”
莫岭南猛地沉下声音:“费修齐!”
费修齐大笑,嘶声道:“你装不住了?莫岭南,半路截胡算什么本事,就算你能带朝朝回去,你就能保证他愿意一直留在你身边?”
“就算你能带朝朝回去……”
费修齐死死地盯着莫岭南,眼底泛着通红,“你也会像我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断回想朝朝在北城的时光,和我在一起被我疼爱的时光,它们会日日夜夜纠缠着你,你真以为……”
鹿汀朝听不下去了:“费修齐,你是不是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