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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他一个,是就这样安排的吗,还是主办方那边弄错了?”
“天哪我刚看到满场空的时候差点都绷不住了!”
……
一阵七嘴八舌的议论后,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张老师,眼?含疑惑。
张老师也茫然地耸耸肩:“我也完全不清楚,全是主办方在安排。也许…刚才?那位真的是什么?大人物吧。”
钟晚完全没?兴趣参加这场讨论,演了两?小时,台词又多,本来?就有点脑缺氧,加上猝不及防看到梁序之,这会儿脑袋就像是被糊了浆糊一般。
她从包里取出卸妆水和化妆棉,去化妆间外的卫生间,把脸上那层厚厚的妆容都卸掉,又去更衣室,将厚重的欧式连衣裙也换成休闲的短袖和牛仔裤。
收拾完,钟晚坐在更衣室隔间的凳子上,胸口还是像被什么?东西闷着,喘不过气似的。
他们不该再见面的,无论任何目的与场合。
她想起曾经?读过的一段话——“如果你必须离开一个地方,一个你曾经?住过、爱过、深埋着你所有过往的地方,无论以何种方式离开,都不要慢慢离开,要尽你所能决绝地离开,永远不要回头,也永远不要相信过去的时光才?是最好的,因为它们已经?消亡。”*
今天这加场的演出,也许就像是他们话剧中的台词一样,是个错误。
.
钟晚回到化妆间,他们剧团的灯光老师也过来?了,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儿,兴致勃勃地跟众人分?享:“刚才?那个大哥离场的时候我看见了,拄了支手杖,被安全出口那边守着的一堆保镖围着出去的。”
“天哪,气场真的绝了,像港片里的那种大哥。”
钟晚:“……”
所有人都卸完妆换下戏服,从演员通道?出剧场。
刚才?跟她搭戏的男演员还在问:“张老师,不然你回去打听?打听?,刚才?那个老板是每场戏都包场看过,还是只看了我们这一场啊。”
“如果是只看了我们这场,那大概率就是想给我们剧团投钱的意思吧。”
张老师也沉思片刻,迟疑着说:“…我晚上找主办方里认识的朋友问问。”
戏剧节的展演也是需要购票观看的,且地点在京市,票价并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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