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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正派的人都会有点爱美之心。梁文安半阖着眼看他,睡衣松垮垮地塔在肩上,点着一点讨好的语气,严行心底就有点迷醉。
他觉得梁文安也不是那么讨厌。毕竟十多年没见,他可以原谅她当初的年幼不懂事。
严行说:“他说你演技很好。没想到你真的会演戏。”
“我虽然嘴贱,但我从不说谎。”梁文安轻声道:“对你。”
严行再看不出她在用美人计,前辈子就算白混了。
他把外套脱了丢到沙发上,就见人站起身慢慢朝他走过来。
他觉得身体有些燥热,等她靠近的时候,手指一动,等着她投怀送抱。心底觉得这样的夜晚也是很完美的。
结果梁文安只是无辜地笑了一下,然后从他身边荡了过去,进门,反锁。
严行:……
严行望着禁闭的房门,深吸了口气。
侮辱,这根本就是侮辱!
他三两步走过去,想把桌上的陶瓷杯摔进垃圾桶,姿势做到一半的时候又顿住了。他仿佛听见梁文安在他耳边说:“啧啧,严行。你还是一个那么幼稚的人。”
严行觉得自己真是入魔了。明明已经有所防备,明明最近才见过几次面,梁文安却已经像个阴影笼罩在他的头顶。
忍了忍,忍不了!往里呸了一口,又放回去。
第二天,梁文安起床的时候,严行还在。
他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上揉着脑袋,旁边摆着好几杯咖啡,看起来整晚没睡。
梁文安看他这可怜样,犹豫了一下,本着地主,不,租客的友善心情,去帮他热了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