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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流筝安静地福了福身,转身去了厨房。
她将鸽子炖得酥烂,撇去浮油,又加了几味药材。
汤熬好时,她的手指被烫出了两个水泡。
萧澜景亲自来取汤,连一句辛苦都没问,端着汤盅便匆匆去了崔晚乔暂住的别院。
崔流筝站在廊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
她忽然想起上个月自己染了风寒,咳得整夜睡不着,萧澜景被吵醒后,只是冷冷地让她去偏房睡。
爱与不爱,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不到半个时辰,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正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见萧澜景冷着一张脸踹开房门。
“太子妃好大的胆子!”
崔流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侍卫架住了胳膊。
“我……做了什么?”
“晚乔喝了你的汤就昏迷不醒!大夫说是中了毒!”萧澜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可是你亲姐姐,你怎么下得去手?!”
崔流筝脸色煞白:“我没有……”
“还敢狡辩!”萧澜景甩开她,眼底怒火灼人,“来人,带太子妃去别院跪着!什么时候晚乔醒了,什么时候再让她起来!”
春寒料峭,青石板的凉意透过衣裙直往骨头里钻。
崔流筝跪在别院中央,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丫鬟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