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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流筝垂眸,沉默不语。
见她不说话,他似是想起什么,淡淡开口解释:“当时湖里太暗,我没看见你也落了水,所以才只救了晚乔一人。”
崔流筝抬眸看他,眼眶微红。
他没看见?
他怎么可能没看见?
她明明就在崔晚乔旁边,明明挣扎得那么用力,可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毫不犹豫地游向了崔晚乔……
崔流筝死死咬住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多可笑啊,为了不让她记恨崔晚乔,他连这种谎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她很想问他,在东宫朝夕相伴的这五年算什么?
还想问他,既然他心里只有崔晚乔,她又算什么?
可最终,她只是垂下眼睫,轻声道:“殿下,我累了,想休息。”
萧澜景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点了点头:“你睡吧,我守着你。”
他说着,当真坐在了床榻处。
崔流筝背对着他躺下,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巾。
他守着她?
可他方才,明明差一点就答应了崔晚乔,要休了她啊……
养伤的两日,萧澜景破天荒地留在东宫,亲自盯着她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