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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着性子安抚道:“忍一忍,太医说了,揉开了淤血才好得快。”
崔晚乔趁机抓住他的衣袖,声音软糯:“澜景哥哥,你别走,陪着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萧澜景眉头微蹙,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浮现出崔流筝刚刚拎着包袱头也不回离开的瘦弱身影。
他压下心头那丝异样,淡淡道:“好,我不走。”
一整夜,他守在崔晚乔身边,听着她絮絮叨叨的抱怨,思绪却飘得极远。
直到天光微亮,崔晚乔终于睡去,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东宫,萧澜景径直去了书房。
推开门,屋内空荡荡的,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伏案抄经的身影。
他冷哼一声,心想崔流筝这次倒是硬气,竟真的一夜未归。
“来人!”他唤来侍卫,“太子妃呢?”
侍卫低头答道:“回殿下,太子妃昨日出宫后,至今未归。”
萧澜景脸色一沉,心中莫名烦躁:“她倒是长本事了,还真敢不回宫!”
他甩袖走向崔流筝的寝殿,一脚狠狠的踹开房门。
屋内收拾得整整齐齐,床榻上的被褥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从未有人住过。
他的目光扫过梳妆台,那支他随手赏给她的玉簪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首饰盒。
桌上放着一方未绣完的帕子,针线还插在上面,像是主人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回来继续。
萧澜景的心猛地一缩,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