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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流筝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银针,用兽皮包的很仔细。
“我看你学得快,以后可以试着帮我给病人扎针。”段御珩笑着夸她。
崔流筝却怔住了。
她忽然想起在东宫时,她曾为了给萧澜景绣一个香囊,熬了整整三夜。
可当她小心翼翼捧到他面前时,他只瞥了一眼,便讽刺道:“这种东西,也配拿到我面前?”
而现在,段御珩却事事都愿意肯定她,认真的说∶
“你手稳,心也静,适合学这个。”
崔流筝低下头,死死咬住唇,才没让眼泪落下来。
段御珩似乎看出她情绪波动,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去收拾药碾。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温柔地笼罩在她身上。
第十二章
萧澜景站在柴房门口,冷眼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崔晚乔。
她早已没了当初的明媚动人,头发蓬乱如枯草,脸上沾着脏污,身上的华服早已破烂不堪。
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鞭痕和淤青,有些伤口甚至已经溃烂化脓,散发出阵阵腐臭。
听到脚步声,她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又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澜景哥哥……你来看我了?”
萧澜景厌恶地皱眉。
曾经,他竟然以为崔晚乔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