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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段御珩的照顾细致得让她无所适从。
她早起时,厨房的灶上永远温着一碗粥。
她整理药材时,重物总会被他提前搬走。
她偶尔咳嗽一声,不出半个时辰,一碗熬好的药就会递到她手边。
“不知道是不是风寒,先预防一下吧。”他总是这样说,仿佛这些事再寻常不过。
崔流筝起初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在东宫那些年,一直是她习惯了照顾别人,却从未被人这样照顾过。
有一次,她见水缸快空了,便提着木桶想去井边打水。
刚走到院中,段御珩就从药铺匆匆赶回来,接过她手中的桶,语气里带着责备∶“这种事情我来做就行。”
“没事的……”她小声说。
“我知道。”段御珩看着她,眼神温和却坚定,“但不用勉强自己。”
那一刻,崔流筝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没有那些府中勾心斗角和利益。
单纯的对一个人好,原来是这种感觉。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清晨药铺开门时,两人一起在药铺里打配合的样子。
也开始珍惜着日复一日的平淡日子,虽然有时候会觉得迷茫,但心里却无比充实。
很自在,不用担心有人会伤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