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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的时候要小心,伤到根部以后就不会再长了。”
崔流筝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它挖出来,捧在手心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下来,照的这些草药都泛着金灿灿的光泽。
“很好看。”她笑着说。
段御珩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嗯,是很好看。”
下山时,他们顺路去了山脚的村子。
“段大夫来啦!”村口的王婶老远就招呼,“我家老头子咳嗽好些天了,您给瞧瞧?”
段御珩点头,带着崔流筝进了屋。
昏暗的土屋里,老人软瘫在床上,咳得满脸通红。
崔流筝主动上前,替他掖了掖被角,又倒了碗温水。段御珩诊脉时,她就在一旁安静地听,偶尔递上银针或药材,配合得默契。
“丫头真细心。”王婶拉着她的手夸道,“长得也漂亮,跟段大夫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崔流筝耳根一热,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
“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一次。”段御珩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如常,却巧妙地打断了王婶的话。
崔流筝低头记下,没敢看他的眼睛。
转眼到了中秋。
镇上办花灯会,街巷挂满了彩灯笼,平时那些未出阁的女子都结伴出来玩,脸上都带着娇羞的笑容。
段御珩难得提早关了药铺,带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