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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总是捉摸不透情绪的的眼睛里,如今变得空洞无神。
他缓缓的走过长廊,在经过崔流筝住过的偏殿时,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推开门,一阵呛人的灰尘扑面而来。
梳妆台上还放着半盒没有用完的胭脂,床榻边摆着她常穿的软底绣鞋,窗户上系着她自己做的木头风铃。
随着她推开门带起来的风,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仿佛住在里面只是暂时离开。
但只有萧澜景清楚,崔流筝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澜景伸手触碰风铃,木头带着些许凉意。
他忽然想起去年生辰,崔流筝在这窗前站了一整夜,只为等他回来吃一碗长寿面。
而他当时在做什么?
在崔晚乔的别院听曲赏月,直到天亮才不紧不慢的回来。
“殿下……”老太监捧着奏折小心翼翼靠近,“礼部递了折子,问崔大小姐该如何处置?”
“崔晚乔?”萧澜景轻笑一声,眼底却结着冰,语气也变得阴狠起来,“把她送进军营充妓,那些年轻的壮劳力一律送去边关参军!还有崔氏一族永远不得入京!”
老太监惊得手抖,小心翼翼的劝道:“这……崔大人毕竟是……”
“抗旨者,斩。”
短短五个字,让老太监再也不敢出声说些什么了。
夜深时,萧澜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叹了口气起身后,从暗格里取出了一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