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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轻笑一声,一脚将出声那人踹飞几米远。
“质疑我?不听话的畜生。”
一片死寂中,他用理所当然的目光看向我:
“阿阮你比它们乖多了,你和你肚子里这个都是我的所有物,让你去表演有什么问题?”
腹部顿时抽痛,我这才惊觉这十年的疗愈全是笑话,他终究没学会把我当人看。
我绝望以为最痛也不过如此。
可直到我在别家提前结束“宠物表演”归来后,却撞见他正给一位猫娘服女孩庆生。
……
我从未见沈砚之给别人过生日。
烛光闪烁中,他认真的眼神像是春日暖阳,于刹那间消融成水,万物噤声。
可他面前的猫娘女孩却浑然不觉这份特殊。
她正用沾满奶油的指尖,调皮的戳在那张我奢望已久的笑脸上。
“你笑话我,讨厌!”
沈砚之眼底漾开更深的笑意,轻轻握住她调皮的手腕。
“好,我不笑,雪儿的蛋糕做的很好吃。”
我下意识抚上小腹,呆呆的站在门口,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与沈砚之初见那年,我将亲手做的饼干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