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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她的膝盖,上面没有狰狞伤疤和褪不掉的茧。
沈延之讨厌我直立行走的样子,总喜欢要我跪在地上爬行,伺候他。
年复一年,膝盖上留下粗糙的痕迹。
沈砚之曾花重金请最顶尖的医生为我护理。
“可以修复,但夫人以后不可以再这样磨损膝盖皮肤了。”
“不行。”
沈砚之冷冷打断。
“她乖巧的样子我最喜欢。”
“我让沈教授开心了,夫人,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我回过神,气极反笑,冷冷看向沈砚之。
“你也觉得我该谢她吗?沈砚之。”
沈砚之第一次见到我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微微皱眉。
“阿阮,这几天我确实很高兴,雪儿她做的很好。”
明显恼怒的语气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早已破碎的心上。
我痛苦地闭上眼。
是啊,以照顾为名爬上主人的床当然辛苦。
投其所好、鸠占鹊巢、加重沈砚之病情,弄乱这个家也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