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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其实我从来不喜欢,只是为了配合他的癖好才日日穿戴。
“阿阮,你在生气。”
沈砚之用的是陈述句。
十年相处,即使他再不懂人情世故,也能读懂我的情绪。
“没有。”
我懒得解释。
“你的耳朵没有支起来,尾巴也垂下来了。”
沈砚之伸手想摸我的头,我猛地偏头躲开。
因为我觉得他,很脏。
沈砚之的手僵在半空,瞳孔骤然收缩。
他一把将我按倒在地上,声音冷得像冰。
“阿阮,你不乖,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躲开我?”
我拼命挣扎,想用手护住小腹,却被他举过头顶束缚在床头。
沈砚之的呼吸变得粗重,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灼烧着我的皮肤。
他掐住我的下巴,强硬地吻上来,犬齿撕咬着我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