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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彼此在那些纯真又叛逆的岁月里唯一的共犯。
所以,在家里人都没看出章之舟的异常时,章凡宁一眼就瞧出他有些不对劲。
今天逛那会儿他就很奇怪地突然停下,在没接电话的前提下借口说有事离开,然后一直在外面待到这个点儿才回来。
还说是什么同学聚会。
真要有同学聚会,昨天不说,今早也不说?
而且他这躲避的眼神和转移话题的痕迹也太明显了
至少,在她眼里,太明显了。
章凡宁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咔呲咔呲”地吃完了一袋薯片。
直到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上楼后,回房间前,走到房门口的章凡宁突然脚下一转,趁章之舟都没反应过来,从他身旁的缝隙溜进了他的房间。
章之舟不在家的时候他的房间文清如也会定期打扫整理,毕业后章凡宁有时想他也会进来坐坐,帮他打扫下卫生。
这里多年来这里一直都干净整洁,透露着和章之舟这个人一样的一丝不苟和冷清。
章凡宁轻车熟路地往他书桌前的工学椅上一坐,整个人舒服地陷进去。
“哥哥。”她脚尖轻轻在地上一蹬,工学椅转向章之舟,“老实交代。”
章之舟对她这不打一声招呼就钻进自己房间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懒得再说男女有别叫她注意的话。
“交代什么?”他问。
章凡宁窝在工学椅上歪着脑袋看他:“今天的你很不对劲啊。”
章之舟在一旁衣柜翻衣服准备洗澡,随意的口吻:“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