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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权错愕地看着我,“我以为、你和纳伽……”
“以为我和他怎么?”我脸红扑扑的,“以为我和他事先约好在湖边欢好吗?”
独孤权没说话,可他那模样就是被我说中了心思。
我颇为无语。
这小古板真是神经纤细又自卑,要不是我来问,他就不知道来我面前表达诉求,真是白长一张嘴了。
“且不说我没跟他事先约好,就算事先跟他约好了又怎样?”
“你难道不能也来约我吗?我们是夫妻呀,玩点情趣不是很正常的吗?”
“纳伽是我的人,玄鹤是我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他们能跟我做的,你也能做。”
“你又没有什么不一样,干什么搞得这么苦情兮兮的?”我道。
独孤权眼睛亮亮地看着我,颇有些兴奋地道:“你说、我们是‘夫妻’!”
我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情急之下说了些什么。
我脸一红:“说了又怎样?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说错,没说错!”独孤权傻兮兮地笑了,“你以前、都不说我们、是‘夫妻’的。你现在、终于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我脸颊更红了,不由得低声自语道:“早就承认了,又不是非要说出来才算承认……”
独孤权眼睛亮得吓人,抓住我手道:“阿逊,你说什么?没听见!”
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听见了嘛!
我羞得很:“没听见就算了!我又没说什么。”